反而……有点舒服。

原因在哪里？逻辑又在哪里？

终于有一个观众慧眼识鬼。刚才在义庄时看着不算很远的路，真正走起来，却半晌都没能到达目的地。“NPC呢？这里全都是玩家吗。”

秦非点点头：“走吧。”秦非确实是这么想的。这样的人, 让他永远留在副本里, 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
躺在地山的人口鼻出血，四肢抽搐几下，很快不再动了，高大的怪物追赶上来，伸手捡起地上的尸体，整个塞入口中，就像是吞进了一整块糖。“那、那……”随着时间流逝，这股腐臭味正在变得越来越浓。

秦大佬和那个女鬼聊了这么半天，也该谈到正事了吧。

本打算先拿那人开开胃，可谁知那家伙不知使了什么手段，竟然一转眼就不见了。明明之前凭借各种骚操作一路领先，剑走偏锋若。“尊敬的秦老先生。”修女屈膝向秦非鞠了一躬，“我就送您到这里了。”

他顿了顿，道：“我建议你们去村东。”会不会是就是它？

没了，实在啃不出什么东西来了，徐阳舒带着点遗憾地抬起了头。

但她起码明白了一点。说着他顺手就要去拧酒瓶盖儿。笑容不会消失，只会从萧霄脸上转移到鬼婴脸上。

他看了看秦非，身旁的青年一身宽松的白色衬衣，看起来清爽又休闲，那张五官精致的脸暴露在空气中，一览无余。寂静在空气中流淌，崔冉脸上的笑容却未变。但假如——虽然秦非并不认为他正在假如的“假如”有任何发生的可能，但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。

没想到区区一个E级副本也有观众玩这个。但12号为什么是问号？孙守义试着跳了一下，青白交织的僵尸面孔上浮现出一丝愁容。

他的声音轻了下去。只要他想，这整个空间中所有的一切，一个原子、分子、粒子，都可以是他的眼睛。

“儿子，快来。”

——尤其是第一句。

林业已经失去了判断外界情况的能力，或许过去了很久很久，又或许只是在一瞬间。“好吧。”玩家们沉默地围成一圈，秦非双手交叠，坐在人群中间。

难道就没有什么双赢的方法吗？

还有人一脸迷茫地瞪着光幕。

使劲拍他们的马屁就行了。但他并没有傻等在黛拉修女的办公室里，而是起身，向着和修女相反的方向，继续往走廊深处行去。虽然跑了也是一死，但好歹能多偷生几日，继续呆在这里，只怕下一个眨眼他就要与世长辞了。

虽然很轻，距离很远，但却十分清晰，秦非确信自己没有听错。这束光，会就此熄灭吗？“问吧。”

“秦非。”而另外一部分，则比他们到的时间要晚一些，因为他们是兰姆进入教堂后才逐渐出现的。

“你在撒谎！”黛拉修女的声音尖锐起来，“这也不是那也不是，你就是一个无耻的骗子！”

村民们用鬼婴血祭，镇压了乱葬岗中的亡魂，又将死去多年的林守英从土中挖出，祭作了护佑一方水土的邪魔。自从它的领域得到开拓，秦非给它买的那些小衣服就都被它自己收了起来。玩家们只能这样劝自己。

他在避开萧霄的目光后，竟不期然撞上了另一个人的视线。……很严重吗？他们现在既然已经成了活尸，行起事来自然就要遵从僵尸的习性。

秦非抬眸望向眼前的玩家们，面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。

加上第一次直播结束后，被秦非大肆挥霍了一把的那些积分，秦非现在一共有了14613分。加到最后，竟然累计出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数字。

——除了刚才在那个变异村民家里看到的照片以外。不知为何，他对身边的玩家们似乎存在着一股惧意，看向众人时时就像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, 仿佛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咬死吃了似的。

7:30 饮食区用晚餐这个一看就很不靠谱的npc，说出口的话已经一点分量也没有了。萧霄完全没有回避，直愣愣地回视过来。

在规则中心城中有一个传言，主动申请进入副本，会比系统强制遣送的难度要低一些。这条弹幕成功吸引了秦非的注意力。“我刚才发现，有好几个人都在外面走动。”

好端端的规则却全是口口，这是什么意思？冷静！冷静！不要紧张！还好，熟悉的味道，是猪肉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