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却不以为意。秦非安静地倚在墙角, 听着两人远去的脚步声。秦非想起2号晚餐时那野兽般的模样，想起他夜嘴角边残留的血迹，心中涌起一阵恶寒。

答案呼之欲出。因为san值下降会给人带来诸如头晕目眩、眼前发黑之类的生理反应，这是极其直观的。还没等玩家们想出什么所以然来，萧霄脸色蓦地一变：“我草，什么东西！”

他不该这么怕。

而11号神色恍惚。林守英的魂体体型巨大，不可能距离这么近秦非还看不见。

秦非茫然地眨眼。显然，这同样也是系统迫使玩家们深入剧情的一种手段。而且，即使12号主播没法真的杀死污染源，只要他能够穿过心之迷宫，找到兰姆的主人格，为这苍白无趣的副本增添一条新的、完整的剧情线，那也足够叫人满足了！

否则若是有玩家做出些例如“一口气报出48个NPC的名字，并指认他们都是鬼”之类的离谱举措，系统将难以应对。

【所有人贴着墙走，如果下一个墙角有人就拍一下他的肩膀；如果没有人，就跺一下脚。】礼堂四面随之而起了森然的乐声，锣鼓伴着唢呐，听上去像是来索命的，实在很难称得上悦耳。是徐阳舒动的手脚，还是副本动的手脚？

“砰”地一声。

无论是玩家、boss、还是观众, 都愣了一下。

她鼓鼓囊囊的眼球遍布着血丝，瞪向身前三人，像是在等着他们给出某种反应，然后借此作出评判：在10号跑到他们身前时，鬼火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对他说道。好在还有薛惊奇和崔冉，两人一左一右地拍了拍宋天的肩，向他投来宽慰的目光。

……

三途和鬼火的直播间内，无数条不同的消息都在传达着相同的警告：

蝴蝶点了点头。辛辛苦苦绕了一大圈，终于，他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。而8号的尸体也随着表里世界的翻转，滞留在了表世界。

秦非并不是心血来潮。

她顶着一盆杂乱如枯草的头发，一把揪住秦非的耳朵。然后，就这样算了吗？

秦非：“他对司机动过手。”……草（一种植物）这一次神父要摸的是脸。

太离奇了，没有脸的人是怎么看路开车的，秦非不动声色地挑眉。

玩家们突然被从支线地图的各个方位传送回来，此时还都一脸懵。甚至还有人突然说起了胡话。画面中分明没有任何血腥或暴力的东西出现，可整个直播大厅瞬间惊呼声四起。

表世界、里世界、以及鬼蜮世界。”

哪怕是重度社恐，也很少有人会对其他人的触碰产生这么大的反应。下一秒。

“你要是来地再晚一些，我的伤口可能就自己愈合了。”就在刚才他还在心中暗自庆幸这条规则不算太为难人。

秦非拍了拍萧霄的肩，说话语气中带着一股飘忽不定的神秘：“别怕，这只不过是一个能够佑护我们的安全，将我们从邪恶中拯救出来的神父而已。”从他昨天傍晚回义庄到现在，导游一次都没出现。

2号在今天早晨被0号囚徒杀死在里世界的教堂里，那枚吊坠在混乱之下滑落到告解厅的门前，秦非推开门时正好看见，便将它捡了起来。

做到了！“去啊。”

沿途的门窗缝隙秦非都仔细观察过，没人在屋里偷看，可那森冷幽然的注视如同附骨之疽，毒蛇般盘亘在人身上，令人完全忽视不了。不知道是不是秦非的脸皮厚到足以打动人心，老人竟真的同意了。

与之同时响起的，还有那道副本刚开始不久时，玩家们在教堂里听到过的钟声。

1号俨然是不信：“那2号是怎么死的？”

如果这真是单独指定给某位玩家的规则。“什么系统bug，主播才是真正的bug！”

秦非：“？”“那你改成什么啦？”

他根本就不是攻击类的玩家，自己清楚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的实力。奔波一夜，大家的san值都收到了或多或少的损耗，此刻继续休养生息。“说不定，我们可以成为合作伙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