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唱诗一般振振有词地念道。

玩家们：？？？

也没穿洞洞鞋。如此看来，程松实在是一个行事极度冷静的人。凭什么？

那村民一边说着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，嘴角几乎咧到耳根，模样十分渗人。总之，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。

“医生的办公室和休息室都在那里，但他一向神出鬼没，你不一定能找得到他。”神父道。

村长：“……”折腾了半晌。“我也要谢谢你。”她十分真诚地开口道谢。

难道是他年纪大了，记性不行了？萧霄站在秦非背后，他现在对秦大佬的莽……啊不，应该是勇敢与果断，已经有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认知，甚至内心都掀不起什么波澜了。这条路的尽头。

秦非目送着修女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另一侧，转身，推开了告解厅的门。总之，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做那只出头鸟。一下，两下。

“所以，他不是我杀的。”

这个时候大多数人的脑子都还没有转过弯来，即使是实力最差的玩家，也都还活得好好的。一路上秦非几次看见有玩家神色不善又警惕地四下张望，显然那目光不止秦非自己感受到了。这份危险并不单纯指向12号玩家本身，而是指向全体其他玩家。

那种能让人胸口发闷的血腥和腐臭味消失不见，只留下地下室惯有的霉味；地面也尚算洁净，就连墙上燃烧的烛火都比外面亮上一些。他松开手，微笑着，像摸小狗一样拍了拍萧霄的头顶：

“对呀，怎么直接就给他了，这还能问出什么来？”硬板床上散落着揉皱了的床单和枕头，墙边的柜子里放着些水盆和杯子之类的日用品。

鬼火知道的还挺多。安安老师的双眼倏地瞪大了。

萧霄未能觉察到眼前之人的异状，他正半蹲在门边，颓丧得犹如一只丧家之犬。衣服旁边还放着一叠符纸，上面已经画好了图案。有老玩家试图去和那个正手脚乱舞的老大爷交流，但那人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抗拒，几乎是连抓带打地将老玩家轰走了：“走开！不要碰我，你们这些绑架犯！”

秦非继续道。只要思想不滑坡，办法总比困难多。在内疚的驱使下，三途甚至过于热心地关怀起身前那人来：“你一个人能行吗？”

3分钟。往常那些来到户籍管理中心的新人，即使身上的污渍和血迹在离开副本时被清洗掉了，可哪一个不是愁容满面，一脸惊慌失措，就像是刚进城的土包子一样畏畏缩缩的？“告解厅，刚才好像已经被血修女给毁了。”

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从队伍前方传来, 又一扇木门被打开。一旁的萧霄仅仅旁观都觉得浑身汗毛倒竖，可秦非却连眉毛都没有耸动一下，神色舒缓，仿佛此刻正是周日的下午，他正坐在公园的大草坪上吹着风。顾不上举行到一半的祭祀仪式，他在环视人群一圈后锁定了村长的身影，径直冲上祭台。

“孙守义他们几个也都是清楚的。”

或许程松那里的确有一些别的发现，但，秦非更在意导游给他的提示。“他是鬼！！！”任平的手直挺挺地指向老板的鼻子。

蜘蛛吃耳屎！山猪坐飞机！龙卷风摧毁停车场！

一分钟过去了。

这是那个人的天赋技能吗？他十分不客气地开口：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，我就是想请村长送我回义庄而已。”秦非慢条斯理地和萧霄交流着想法，殊不知隔着一道光幕，直播间那头的观众已然沸腾一片。

司机第一次说话，声音从没有口腔的脸皮下发出，带着一种沉闷而细微的回响，嗓音沙哑粗砺，就像生锈的金属片划过地板。

那必定就是那样的。难道12号有透视眼不成。活动中心大厅里，玩家们窃窃私语。

王明明的爸爸妈妈正并排站在门口，带着和秦非离家时一模一样的笑容，像两尊静置不动的蜡像。

鬼火竖了好几分钟的寒毛终于落下去了，他压低声音道：“我觉得这个老板娘肯定有问题！”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能够抵御死亡压力的勇气。青年手指用力，伴随着“咔嗒”一声轻响，大锁应声而开。

【圣婴院中的修女：好感度5%（修女觉得你是个还算不错的信徒，她愿意为你祈祷）】

于是各自捏着鼻子进食。玩家属性面板的开启并没有安抚到车内新手们的情绪，短暂的安静过后，喧闹再度继续。

因精神控制与巫术传播入狱。“萧霄”脸上浮现怒意，很快又消了下去，它努力想爬起身：“秦大佬，你踹我干什么……”修女是个狂热的信徒，在她眼中，是这些肮脏的男孩们引诱了神的使者。

说着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，摸着后脑勺道：“我们才刚通关第一个副本，身上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表达谢意，秦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用得着我们两个，随时喊我们都可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