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人数满了？”一个D级玩家，反应迟钝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“……早上好。”哈德塞将双手背在身后，“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？”

她眼睛都快被照瞎掉了！

“复眼翅蛾是红色蜡烛亮起时突然冒出来的。”要攀登一座雪山，需要提前做很多准备。“真羡慕，我什么时候也能拿到这样一张邀请函啊。”

奇怪的是，和秦非以往曾见过的每一次都不相同，眼前的污染源似乎并不完全是秦非记忆中的模样。可秦非选择的这间游戏房，一旦进入，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。崔冉没回答他的问题：“你再仔细看看。”

丁立计算着他们在副本中的进度，怎么算都觉得希望渺茫。副本的阴谋层出不穷，一切陷阱都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！得偿所愿的王明明同学，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。

墙上的玩具相互碰撞，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。听起来不难，但这可是个大工程。“消失？”秦非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。

“抱歉，亲爱的动物朋友们，这里播报一条特殊通知。”操作间的门把手发出咔哒轻响，随即开始向下转动，萧霄紧皱着眉头，动作迅速地将通风井隔板重新复位。玩家们只要稍作小心辩，决不存在被怪物围困的隐忧。

草丛里伸出一只手，不知是林业还是鬼火，十分迅速地将碎片捡了回去。

他们的姓名，说话时的语气。粗粝的祭坛表面变得平整而光滑，秦非若有所思地望着掌心中的物件，在上面看见自己模糊的倒映出的影子。截至现在为止，他已经得到了一枚骨哨、一枚戒指、一部手机，以及一张不知有何作用的旅社贵宾卡片。

弥羊：“你看什么看？”“能控制多少就多少。”

闭嘴是闭不了多久的，一会儿不说话都让人难受。海底深处，传来无声的呼唤。

趁着这次去林子里，秦非团了许多雪球放进了随身空间，准备趁人不注意就丢一个进嘴里。还是有人过来了？

路牌背面的污染严重，文字内容也令人心惊肉跳，错误的那条路是能够随便踏足的吗？

“还不如直接躺平归顺死者阵营。”而他却浑然不知。

从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起，玩家，就已经是棋盘上的棋子了。

“你愿意和我一起跳支舞吗？”是物品坠地的声音。厨房门外的收银台后面，打着瞌睡的老板娘已然消失不见，顺着炒肝店门向外望去，不久前还人满为患的商业街，如今也空无一人。

伸展而出的枝桠划伤了闻人黎明的脸，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向颈侧，他却恍然未觉。

秦非觉得，乌蒙应该是真相了。“等等……你来的时候没遇到这些虫子？”弥羊没忍住问道。秦非一边想着，一边细细打量着手中的石板

看他们那十分具有计划性的动作显然是提前商量好的。

之后，有她出现的地方就接二连三都出了事。游戏不是赢了吗？玩家怎么还是死了？

丁立也被秦非这别致的名字惊了一下。“我的娇娇老婆，今晚你死的好惨啊！”所以其他玩家现在还是生者？

秦非的视线移向不远处。下一刻，那只雪怪仿佛被什么控制了似的，忽然猛的原地跳了一下。

“当时也不知是怎么了，整艘船都开始晃，我们还以为是NPC追杀过来了，吓得半死。”终于，就在应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，雪墙轰然倒塌！老鼠玩家在头套内发出闷闷的笑声，听起来格外怡然自得。

偏偏指引之地的场景，还是有史以来首次面世，不能以过去的经验对其评判。所有玩家都转换到了死者阵营，秦非不需要再藏着掖着，他从口袋中取出那块谷梁用半条手臂才换得的黑色石片。无非只有一样东西而已。

怪都要来了，还在这演什么伦理大戏？

既然从外部无法得到神庙位置的线索，那就只能进密林内部寻找。“现在的我并不是完整的。”然后便见刚才还算正常的NPC，突然手脚乱舞，像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中毒了一般，看上去一整个精神失常样：

他向左移了些。

什么仇恨、原生家庭、邪恶的宗教之类的元素，一个也没有出现在故事中。

那道用气球和鲜花建成的拱门仍然树立在游戏区门口, 拱门上的花已经有些枯萎了，边缘泛着颓败的灰棕色。数名玩家正徘徊在淡红色的房门边。乌蒙连忙带上雪镜。

但秦非已经自顾自开口了。